他最著名的電影演出有三部曲Flesh、Trash和Heat,去年Joe的女兒拍了一部關於他的紀錄片Little Joe。在Acne Paper訪問裡,Joe談了許多華荷和莫里西製作電影的的點滴,例如玩即興、冇劇本、如何的山寨等,但這些我都在很久以前從華荷和其他人的書裡讀過。我比較感興趣的是一個性感尤物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美貌和他人的慾望。
被問及當時如何面對拍攝裸體場面時,他指起初都覺得是很大的一回事(that was a no-no),但後來漸漸習慣,而那些裸露也非精心設計,基本上都是即興,也不是只有美麗的他才要露,平凡的也有露。作品漸獲迴響後(Flesh成為《滾石》雜誌1970年度的最佳電影),得到了更多資金拍攝便變得認真,Joe也參與了更多的製作。有一點頗有趣的,當時有天真的粉絲以為他真實的人生如戲,要操皮肉生涯和有嗑藥習慣,說要照顧他云云……嘿嘿,靚的程度是胴體就是財產,坐下來就可以收錢,誰不想照顧?但Joe個人認為於他並不有趣,因為他真實生活是不如銀幕,而粉絲太認真看待是惱人的事。由此可見他有尊重自己。
在Google Joe的照片時,強烈地覺得現在的人都只道一代icon那句「每個人都有十五分鐘成名的機會」,其實他的貢獻又豈這金句。他和莫里西發掘了Joe,並將之性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深層價值也許是孕育了Raf Simons和Hedi Slimane賣青春意淫的這一代,真不敢像想若從沒Joe的出現,如今會否有那麼多男體橫陳的媒體,而看時裝雜誌有如入肉山之境。另一更hardcore的尤物Peter Berlin(彼得柏林)也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安迪誠然是夫解先驅。
Acne Paper是當今最富詩意和有內涵的時裝雜誌,他們選揀的Joe Dallesandro照片也是咸得一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