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8日星期三

敗犬(下)

以前有無數的人和我做個人檢討時都問我是否讓別人(主要是同學,一群連superficial的品味和修養都沒有的人)看到難看的面色,而我永遠強 調我是有保持笑容的。如今回想,也許我擠出來的笑容太假太勉強了,恐怕是最傻的傻瓜也不信服。有這樣的感悟主要是由於我在旁看到M是那末的不吝嗇真實的感 受,在臉孔或身體的語言上是表露無遺的。換言之,昨天的我會不會就是如此?她跟我在同事面前聊天時,如入無人之境地blah blah blah,我其實不無擔心,事後也未有一個適當的時機再談這件事,不知她會否在這裡看到。

另一位有關人士是介紹我去演唱會工作的F,他是極少數我敬重的理大舊同學。因為這幾篇寫的都似乎有不少冒犯之處,但我相信他一定明白自己是那裡的 outliers之一,希望他不會介意我的魯莽。其實他另外曾介紹過我們的共同朋友W到演唱會打雜,可是據我所知他只做了沒有多少次。現在當然可以理 解,W是我又敬又畏的舊同學,因為世上有敗犬就會有勝犬,他屬於社會上較幸運的一群,不曉得他是否對那班同事們有同感呢。

其實我是很明白同事們處境的,因為一件制服的對社會上一個卑微的保安人員來說,也許已是他們一生人最高的榮譽,在其葬禮是要穿上的。雖然我口口聲聲 希望保持政治正確和心靈平靜,但字裡行間仍然透過著得罪人的語氣和說話,但你應該會相信我不是立壞心腸的,只是筆尖偶爾頑皮,寧願小心翼翼地講真話,這不 就是你現在於此閱讀的原因嗎?